蔡爱坤怎么也想到，那魔性的擦玻璃，有望成为冠军的热门舞蹈，居然也是出自李院长之手。

这时，蔡爱坤对李无念的尊重就更深了。

“李院长，我有一舞，不知能否请您看看，该如何改进。”

李无念有些受宠若惊，道：“你是专业的，还需要我？”

前世那位偶像的舞，李无念看了那么多的鬼畜视频，快放的慢放的，重复播放的。

李无念甚至还看了逐帧拆解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