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
我是京城裴家的通房丫头，叫青枝。

自我十三岁岁初来葵水后就被裴家大公子收入房中作通房丫头，没过多久我就怀孕了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桦儿，我的胸部便扩张到一个十分可怕的规模。

本以为生了孩子后生活会好些，可没想到大公子竟然不再让我入房。

我暗自庆幸，大公子身有隐疾，大部分时候都不行，于是他就会用皮鞭发泄，每次同房我都会被打的皮开肉绽。

或许是我生了孩子，他嫌弃，这段时间府中又收了几个通房丫头。

主母也看不上我的出身和我这狐媚子样，在失宠后主母罚我禁足打络子，女儿被我送给乡下的舅妈家养着。

我打了成摞的络子，可胸前涨奶不止，我揉了揉，奶水不一会便濡湿了胸前衣襟，湿漉漉地贴着，我放了络子专心揉了起来，胸前肿胀难受，我解开了衣襟，一对玉白跳了出来，我轻轻揉着，嘴巴微张，不自控地发出呻吟。

门外传来声响，我忙扯了衣摆，将玉白收了起来。

「嫂嫂，我今日路过食坊买了些糕点，想着让你尝尝。」是二公子的声音。

二公子样貌昳丽，身形高大，学富五车，是京城娇女的梦中情人，最重要的是，他温柔体贴，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二郎。

开了门，二公子扬了扬手上的糕点和酒，可眼神却在我的胸前流连，借着月光，我低头，春光乍泄，胸前的扣子因为心急没扣好，如今已是半开。

我连忙扯了领口，向二公子鞠躬道谢，二公子却背过身去把门扣了起来。

「嫂嫂，涨奶很难受吧，我来帮你吧......」他把糕点放在桌上，过来就要掀我的衣摆。

我心下大骇忙退了几步，「多谢二公子美意，我...我能自行处理。」我是他嫂子，他这样做算什么回事。

二公子轻笑一声，「嫂嫂，不要拒绝我，还有如果今日之事传出去，说青枝被大公子嫌弃反勾引二公子，你又作何解释？」他的话让我怔愣不已，他说的都是事实，在这世间女子的命便如草一般。

他走近，将我衣摆向上掀起，一对玉白跳了出来，他眼中有些惊喜，低头便叼起一只，轻轻含住，舌尖在葡萄上游走，惹得我双唇微张，呻吟不断，胸前酸胀慢慢褪去，我忍不住勾起他的脖子让身体更贴近他。

他抬头有些痴迷地看着我，「嫂嫂...可舒服点了？」他双唇奶渍潋滟，「还有...还有——呼！」

我还没来得及说完，他将我提了起来抱在怀中，我跨坐在他身上，加上突如其来的失重，我不得不抱紧他，随着动作大幅度，我的身体逐渐发烫，脸也是烧得火红。

月光之下，二公子目光深沉，又有些陶醉，「嫂嫂，还要吗？」他如此直白，我不知作何反应，想又不好直说，我咬了咬下唇微微低头。

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，一双大掌向上攀，轻轻捏住蹂躏，我感觉一股股热气从胸前涌出，身体也传来异样的感觉，他贴近我，「嫂嫂，你说。」

我有些意乱情迷，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，我憋出一个「要」。他轻笑一声，将我衣摆往上提，叼起还未处理的另一只，大掌攀上另一只反复作怪，唇舌流连间我下体涌出热流，情难自持。

身上有一巨物抵着，我下意识去握它，二公子蓦然抬起头捉住我的手，我这才反应过来，刚刚那是......他脸上一阵潮红，眉眼上都是还未褪去的春意。

他将我放下，整理好我的衣摆再悄然离去，不说一句话，莫不是我不小心惹他生气了？我有些惆怅，躺在榻上辗转反侧，胸前酸胀已不再，这是生了桦儿以后第一次毫无负担的感觉。

事后，他给我整理好衣裳才离去。

2

二公子每日都会为我排解，我的胸部又扩张了一个规模，今日他有些不耐，吸得有些用力，我忍不住推了推他，他惩罚性的轻咬一口，头才从我胸前抬起。

「青枝姐姐......我娶你好不好？嗯？」他贴近我，轻轻拱着我，语气轻哄。

我身子一抖，这一段时间的温存和沉迷我都快忘记他是我府上二公子这回事了。

我忙不迭地推开他，他来了气，「不愿？」他直了直身子，视线在空气中对撞，我知道他是在强忍怒气。

「没。」我撇了眼，不去看他那双多情的眼睛，心有些疼，难道这段时间我爱上他了？

得到不是否定的答案，他如获至宝，开心地搂起我，「姐姐...青枝姐姐...」他拨开我的肚兜，手指灵活地解开我的亵裤，手指逐渐探了下去，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让我不由得弓了身子，「别、别，二公子。」

虽然二公子一直都在帮我，我们却从未有过更近一步的动作，二公子从来都不会强迫我，但是今日他却有些反常，「姐姐，我知道你也想，你不要违抗自己的意愿，相信我，我会让你幸福的......」我轻喘还来不及拒绝，他就吻了上来，舌头灵活地破开了防守，交织缠绵。

他将我双腿抬起，用力挺进了我那同样渴望他的福地，我不住战栗，他唇舌退了出去，在我耳边低语，「姐姐，喜欢么？」我意乱情迷抱住他，反应有些迟钝。

他猛地一撞，「喜、喜欢」。得到我的肯定，他这才满意，趴下来认真耕耘起来。

第二天起来，我的腰酸背痛，下床的时候双腿都是颤抖的，却被临时告知今日主母招我上桌吃饭。

饭桌上，主母给二公子不断添菜，满眼欣赏与疼爱，「老二啊，你回府后我一直都在外面忙，也未能给你设宴洗风尘。」

「不打紧的。」二公子微微勾唇，如沐春风。

吃了一半，主母才堪堪开口，「老二，你这也算是风光月霁一表人才，如今稳定下来可有心仪的女子？」

二公子挑了挑眉，看了我一眼低头扒饭，「没，我不着急。」

主母叹了叹气不再说话，突然她又想起什么，转头对我和大公子说，「青枝，你以后不用打络子了，搬入大公子府中跟大公子同住吧。」

这一席话让我们仨都愣在原地，大公子有些嫌恶地看了我一眼，纵使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，口头上我还是应了下来，「是，妈。」

晚上，我收拾了行李搬回了大公子府中，刚一放下收束，大公子就从后面抱起我，双手紧紧搂着我的纤腰，我有些应激挣扎了一下，「大公子，别，等会，奴婢还没沐浴。」我只想尽量的争取时间。

也许是幅度太大，胸脯掂到了他的手背，他一怔然后把我丢在床上，高大的身子就这么压上来，「青枝，你现在越来越美了......」酒气撒在我的脸上，我泛起一阵恶心，没忍住干呕。

他嫌恶地推开我，发狠用力踹我，「臭婊子，贱货，还觉得我恶心，我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！」

他起身从柜子里抽出皮鞭，思绪一下发散，我恐惧地向后退，门外响起清亮的男声，「哥，母亲找你有些事。」

大公子一瞬间酒醒，忙丢了鞭子，开门出去，「老二...来了！」

烛火摇曳，我拽紧领口，腹部有些疼，我麻木起身，抬眼看去，二公子正背靠着门等我。

「青枝姐姐，我带你走出深渊好不好？」他朝我伸手。

我摇了摇头，披了外套走了，我不想拖他下水，我尚且一个弱女子无足轻重，死了便是一席草席解决，可他是翰林院学士，我不想他留下诟病，为后人所耻笑。

3

我被大公子丢到府上的浣衣坊洗衣，作坊里时不时会出现他新纳的妾，「哟，这不是青枝姐姐么，被大公子打发到这来洗衣了呢。」

「可不是嘛，瞧她这幅落魄样，咯咯。」一袭绿衣的女子掩面发笑，眼里满是轻蔑。

另一名白衣女子对我嗤之以鼻，我手劲大了些，桶里的肥皂水就溅开，撒在二人裙摆上，二人骂骂咧咧快速离去。

我搞不懂她们整日来取笑我的意义何在，不如把自己的日子过好。再者，大公子身有隐疾，即使做了大公子的妾又何来快意？多半借助皮鞭罢了，倒不知这二人能熬多久。

但我的床上时不时会被泼冷水，鞋垫下会被放钉子，有时伙房管事嬷嬷还不给留饭，我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，可我直到如果我反抗，必将惹来更大的祸患......

那日我拒绝了二公子后，我便再也没见过二公子，想必他是个极骄傲的人，是万不可能主动跟我再联系了，不过这样也好，可我心里总是说不清楚地难过。

在这份难过下，我越发思念桦儿，到了周末，我拿着月例回了乡下寻桦儿。

可到了乡下，却寻不到舅母，找邻居一问，才知道舅妈跑去跟别人厮混，丢桦儿一个婴孩在家，我大怒之下直接把桦儿抱走。

可回到了裴府后，我又十分后悔，我如今在这裴府尚且举步维艰，时不时有人来刁难，大公子毫无人性，主母视这女孩为不幸，若是再带上一个婴孩......

我摸了摸桦儿的脸，看着这与大公子及其相似的脸，我萌生出一个想法。

深夜，我带着桦儿敲响他的房门，房内灯火通明，「谁？」

「是我，青枝。」我有些紧张，好在桦儿很乖，睡得香甜。

门里久久没有人出声，可我等不了，这更深露重的，桦儿可等不了，我轻轻一推，门就开了。

二公子斜斜靠在在贵妃椅上，一袭薄衫就这么松垮地披在身上，他勾起酒杯朝嘴里送去，酒从嘴角流下没入脖颈。

「嫂嫂找我所为何事？」他漫不经心的开口。

我垂眸跪下，「求二公子帮照顾桦儿，我...奴婢愿意为二公子当牛做马。」

二公子下了椅，几步走来，手指挑起我的下颚，「姐姐此话当真？」

我点点头，他用我怀里接过桦儿，仔细打量着，「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，倒是和青枝姐姐有些像呢。」良久，他转身把桦儿放在榻上。

又悠悠躺在贵妃椅上喝起酒，桌边是一盘绿色葡萄，透着光泽，「青枝姐姐，过来。」

到了他跟前，他才淡淡睨了我一眼，嘴角微微勾起，「姐姐，我想吃葡萄了。」

我挪了挪身子，择了新鲜的绿色葡萄递到他嘴边，可他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，一双多情的眸子锁着我的脸庞，就在我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时候。

他才微微倾身含住葡萄，顺带舔了舔我的手指，我有些颤抖，下一秒身体一轻，我被他抱在怀里，「姐姐，其实我想吃的葡萄是这一对。」他轻轻向上一提，一双白兔跳了出来。

他往前一带，我的身体顺势一倒，白兔不安分的晃动，在他脸颊处摩擦，「姐姐，递过来......」我没有办法拒绝，我摸了摸他的耳垂扣住他的脖子对准葡萄轻轻一送，「二公子......」

我不得不承认，这些天不见，身体比心里更想他，他的脸在上空晃动，显然酒精让他情绪激昂，我搂着他的脖子，与他共赴云雨之巅。

直到后半夜，我才深深睡去，许是这段时间未见，二公子今夜发狠地要了好几回，我感觉到后人在摆弄我的身体，可我累得眼皮都睁不开，索性就由着他去。

他也不恼，有些眷恋，「姐姐，你真美。」

日子不徐不疾地过着，白日里我还在浣衣坊洗衣，晚上就去找二公子，二公子身强力壮，精力充沛，时常折磨到后半夜还尚不知足，导致我第二天洗衣服的时候总是昏昏欲睡。

旁人打趣我是不是半夜去偷玉米了，我尴尬地笑着顺着她的意思说是，久而久之大家对于我半夜不在偏房住这件事感到不足为奇了。

傍晚，主母来找我，塞了一小袋月例，我掂量后发现这比平时的月例都要多，况且这发放月例都是管事嬷嬷的事情，莫不是她找我有事？

主母果然开口了，有些为难，「青枝啊，我家这两个儿子啊，旱的旱死涝的涝死，老大风流成性，老二就是不占女人。

「你可要帮我好好开导开导老二......」她在我手心塞了一包东西，是京城里有名的媚药。

我扶额，有些哭笑不得，二公子根本无需媚药......主母以为我不愿，咬咬牙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玉镯，「多的没有了！」

我两眼发光急忙把玉镯收入囊中，师风大公子的女人无数，却只有我育下一女，其他人大多数都死在他的皮鞭下，多半是我身体结实耐受性好，所以主母把这药给我，只是未免有些不合规矩吧？

正当我疑惑的时候，主母给了我几个画卷，上面都是俊俏女子，「拿去给老二选一个，我今晚送入他房中，你前去守门。」

我呼吸凝滞住了，心底升起一股酸溜溜的劲儿，我还是收了画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