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刑侦队首席法医的我提交调职申请时, 整个专案组都松了一口气——终于不用再听我的无能发言了。
只有男友的白月光哭着挽留我,「前辈,虽然你那些老掉牙的解剖手法,连实习生都看不下去了,可我真心希望,你不要浪费毕生所学!」
我嫌弃的推开她,大步离开。
上辈子她自称尸语者的她,回回都在我熬72个小时辛苦解剖,反复钻研写出尸检报告时,抢先我一步以跟死者沟通的方式,说出死者生前遭遇。
她所说的话,跟我所写的尸检报告一字不差。
可所有人都信她,视她为人间判官,夸她敬她,反观我成了所有人口中无能没用还霸占高位的废物。
我不甘心,用尽毕生所学想为死者发声,可每一次的尸检报告都被她抢先一字不落复述出来。
最终愤怒的家属冲进解剖室,砸烂我的仪器,骂我是「冰冷的刽子手」。
而那个雨夜,我被绑在废弃殡仪馆的解剖台上,听见他们笑着说:「让她也尝尝被‘解剖’的滋味。」
再睁眼,我回到了她第一次以尸语者身份出现那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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