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四海本来还叼着根烟，听红毛这么一说，烟差点掉在地上，赶紧眯着眼睛往那边看。

这一看，他的脸也白了，手里的烟直接扔在地上，脚都开始打颤：

“是……是她！真的是她！当时赵大彪还说……说她跟KTV里的鸡似的……你们还起哄……没想到……没想到她是省委的领导！”

豁牙老六凑过来看了一眼，吓得腿一软，差点瘫在地上，赶紧扶住旁边的杨树：

“我的妈呀！赵大彪这是作死啊！调戏谁不好，调戏这么大的领导？难怪他进去就没出来过，这要是能出来才怪！”

红毛咽了口唾沫，声音带着哭腔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