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如祯下意识地向不远处的人群看了一眼，就见一群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姑娘家争先恐后地围在那里，脸上绽放的笑容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期待，好像秦慕言能跟她们说上一句话，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一样。

“还是算了！”

季如祯被人潮涌动的画面吓得打了个退堂鼓，“反正我送的礼物也没多名贵，实在不好意思向秦公子索要回赠。而且那么多人将秦公子围着秦公子，也没我献殷勤的地儿，我还是识趣一点，别给人家添乱了。”